异时空—中华再起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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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顿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异时空—中华再起 作者:中华杨 | 书号:23584 时间:2018/7/4 字数:122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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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哒…隆…喀…哒…隆…喀…哒…隆…喀…哒…隆!”列车沿着赣江朝南缓慢行驶。浔广线属于中国建设最早的一条铁路,距今已经有四十来年历史,可悠久的历史并不等于浔广线是中国最好的铁路干线,和其他几条铁路干线相比,这条铁路线实在太陈旧了,陈旧的在一九一六年的今天,坐在火车上,仿佛又回到了一八七零年。速度要比兔子跑步快一点,车厢还摇来晃去,让人回想起儿时的摇篮。 路况和列车是差了那么一点,不过列车上的服务却是绝对到位的! “香烟、白开水、大碗茶、啤酒嘞…花生米、米花糖、芙蓉糕、北京烤鸭有得买…列车时刻表、报纸、杂志、扑克牌!” “大姐,有什么报纸?” “《江西 ![]() ![]() ![]() ![]() “哦,给我来份法制时报。” “给您…五角。” “五角钱?!这…这、这…大姐您不会搞错了吧?我们终点书局出版的《地下读物点评集》也不过三角八分,人家作者白斯文还是著名作者呢!就您这两张十六开报纸怎么就要卖五角钱!?…这…这什么时候的报纸?十四年二月?两年前的报纸你也拿出来卖?” “你是什么人?” “咳咳…”坐在位置上的,给人一眼看过去就是不良中年人的那位咳嗽两声,坐直了身子,摆出正人君子状,很有风度说道:“本人就是终点书局特约作者,人称:白斯文。想必大姐您听过终点书局掌柜名字吧?钝刀呢!那可是全国数得着的大人物,知名人士啊!”… “没听过。” 白斯文看着列车服务员的眼神…就好象看着一只井底之蛙。 “我写的《地下读物点评集》您看过吗?作者白斯文,终点书局出版的。三角八分钱一本。” 列车服务员还没说话,对面坐着的一位戴了眼镜,看起来很是斯文的一位学生先接了口:“《地下读物点评集》?里面是不是有《点评》、《拍案惊奇…以艺术的眼光欣赏》、《头悬梁,锥刺股…五年地下读物之我见》?” 白斯文激动的两眼放光:“对对对!你看过?” “这本书我自然看过,不光是我,我们同学很多都看过…不过这本书不是终点书局出版的,是一个叫什么中术书局出版的,作者也不是白斯文,而是叫黄鼠狼。人家黄鼠狼可是琉球著名作者,写过很多带点色彩小说,你怎么说《地下读物点评集》是你写的?” 白斯文一副痛心疾首状:“自然是我写的,怎么可能是黄鼠狼?人家黄鼠狼专门写地下读物的,他又怎么可能自己点评自己?那些该死的私印商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把我辛辛苦苦写的东西盗了过去,还把名字改成了黄鼠狼,这不是误导读者吗?真真罪该万死!” 《地下读物点评集》自然是正人君子白斯文写的。 新喻县知名万事通阿越:“哎呀呀,《我和一只蛤蟆同房共枕记》怎么是黄鼠狼写的呢?人家黄鼠狼可比一只蛤蟆名气大多了,这分明是咱们县里评论家白斯文那厮写的嘛!据说白斯文去年到浦西参加什么笔会,跟一只蛤蟆凑到一起去了…我怎么知道?懿 ![]() 懿 ![]() ![]() 有多嘴者信誓旦旦如此一说,白斯文大名自然又多了一人知道。 有了名气,自然就有人注意到他,何况“正人君子”白斯文还真借助自己名头参加了什么“终点七十作者浦西行”“玄 ![]() “您的牌子…猪老哥啊!您的书俺可是看了有三十遍了,今 ![]() 一转身, ![]() 同样的,背过脸后,白斯文低声询问书局帐房光明右脚:“右脚,怎么还有给自己起名叫猪的作者?丫的作品是什么名字?” … 不管怎么说,白斯文也算是一名在文学圈有了自己地位的文人。现在说起事情来,虽然没有特意,却还是给人一种面对权威,望而生畏的感觉。 可惜,列车服务员没什么文化,她无法理解一个文学家对社会有多么大的贡献,对未来会有多大的影响。 “我管你是白斯文还是黑斯文,给钱!五角钱一分也不能少!”肥胖的列车服务员有着足够大的肺活量,大嗓门在整个车厢里回 ![]() 给列车服务员如此指着鼻子吆喝,白斯文脸上面子自然挂不住了。再怎么说他也是知名人士,怎么能遭受如此奇 ![]() 列车服务员冷笑三声:“你已经看了,还想白看不成?给钱!五角钱一分也不能少!” “我没看!” “看了!全列车人都能做证!要是没看,报纸又怎么会在你手里?!” “你刚给我,我还来不及看就还给你,这也要收钱?” “我们列车上规矩是商品出手概不退换!只要报纸 ![]() “报纸能算商品吗?我们读书人都知道报纸是精神食粮,不是商品!” “在我这儿,报纸也是商品!” “这…这是强盗逻辑!我要投诉!要投诉!” “请便,我们是国营铁路公司,要投诉你尽管去好了。给不给钱?不给?好!…来人啊!这里有人拿了东西不付钱!” 十多名列车乘警在第一时间出现在列车服务员身边。 “刘三姐,哪个混球买了东西不付钱?” “我给,我给!”白斯文在铁路警察出来的第一时间就苦着脸将钱包掏了出来。县官不如现管,他今天只能自认倒霉了。 “哼,想跟我斗?美的你!”列车服务员一把抢过五角钱,报纸也没给白斯文(也许照她理解,这是白斯文送给她的),趾高气扬推着小车朝前走:“香烟、白开水、大碗茶、啤酒嘞…花生米、米花糖、芙蓉糕、北京烤鸭有得买…列车时刻表、报纸、杂志、扑克牌!” 这个车厢没有一个人再询问价格。有了前车之鉴,加之肥胖的列车服务员怎么看怎么跟西施邻居有得一拼,并非男人婚外恋、一夜情的理想对象,只有白痴才会在看了白斯文狼狈状后,还会问她购买东西。 “这什么世道?小小一个列车服务员也这么嚣张!” “唉,这是国营铁路公司,忍一忍吧,胳膊肘能跟大腿拧?” “国营又怎么了?国营不照样要遵守国家法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怎么能国营的就与众不同,逍遥法外?!” “书生之见,书生之见。”一个看起来很有些阅历的白发老人摇着头叹息,教训道:“你这想法太天真,这世间哪有什么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过是一纸空文,嘴皮子上说说,蒙蒙愚人而已。你想啊,什么是国营公司?还不是国家的,那些员工捧了铁饭碗,一个个不是太子就是公主,他们脾气要能好,那才有鬼了。” “这么恶劣服务…以后不坐国营火车了!” 老人嘿嘿一笑:“说不坐就不坐了?火车还是满快的,你要乘辆大车,从南昌到广州要多少时间?不过忍上一天罢了,没必要跟他们斤斤计较。” 年轻人火气大,可想想坐辆马车,翻山越岭到广州去,路上耽搁时间还真耽搁不起,也只得骂骂咧咧嘴里小声嘀咕两句,拿起茶杯要去打开水。走到车厢尾,年轻人很快又回来了,手里的茶杯是空的:“有没有搞错?!列车上怎么连开水也没有!” “国营铁路公司嘛…开水也是他们商品,不能白喝的。”老人习以为常说道。 … “这位小兄弟,您这是上哪儿去?” 徐永晋端坐在座位上,出神地看着外面红土绿树低矮的民居,对面有人跟他说话,徐永晋将视线从外面收了回来,对面坐着的那位白发苍苍老人正含笑看着他。徐永晋欠了欠身,恭敬说道:“韶州,老丈您呢?” “巧了,我也是去韶州。多年不见老友写信过来,这次去拜访拜访…小兄弟是从美索不达米亚那里下来的吧?” 徐永晋疑惑地看着老人,老人是在赣州上的火车,当时自己不过冲他微笑着打了声招呼,并没有告诉老人自己上过刀山,下过火海,不过是穿了一身军装…火车上穿军装的军人海了去了…这如何能看出自己上过前线?“老丈您怎么知道?” 老人宽厚的一笑:“训练场上的军人跟战场上下来的军人,有着截然不同气质,一个是花拳秀腿,看着威风辚辚,走路虎虎生风,那不过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至于战场上下来的,哪怕随意坐着,他的眼睛也能告诉我这是一名合格军人…严酷的战争,让军人随时随地保留着高度警惕,看看你的手,恐怕稍微有点动静,就要挥拳过去吧?” 徐永晋尴尬地笑笑,将拳头从狭窄的台子上放了下去,老人看出自己经历过战火洗礼,再看看身上穿着的陆军制服,自然会猜出自己是从美索不达米亚那里回来的。 “看不出,老人家还有这么一手。” “那是自然,打过仗跟没打过仗的军人,那是完全不同的,同样说话,大家都将嗓子扯到最高,可打过仗的,说起来又急又促,简短有力,没有打过仗的,声音大是大了,却显得空 ![]() ![]() “看样子老人家您也曾经当过兵?…是民族解放战争吧?”看着老者年龄,徐永晋猜测道。 老人怅然叹息一声,捋着胡须声音好象很遥远:“四十有八了…四十八年前我也曾经是名军人。”老人扫了眼车窗外,痴痴说道:“我曾经在这片热土作过战,当年这里不光有清兵、团练,还有地方宗族势力。与明里的敌人比起来,那些地方宗族势力更让我们头疼,拿起刀 ![]() ![]() 老头虽然痴呆,听到有仗可打,还是热血沸腾要上战场。虽然对高上将的指挥,不管是下面军官,还是基层士兵,个个怨声载道,但是对早已过了古稀之年的高上将,在国家需要时,勇于站出来,义无返顾奔赴海外沙场,就这一点,大家还是极为佩服的。 对面坐着的老人家也许职务没有高上将高,可看起来也不是默默无闻之辈…很明显,和老人同坐的两名年轻人,一看就是身手了得之人,眼睛真的好象利剑一般,警惕地扫 ![]() ![]() ![]() ![]() ![]() 额头爬满皱纹,脸上有了老年斑的老人,总是慈祥地微笑着。但从老人眼里,徐永晋却看到了 ![]() “老人家,你们当年为什么打仗?战争总是要死人的,不光是军人,还会死很多百姓。在美索不达米亚,土耳其人杀害了不少心向我们的当地百姓,而我们虽然没有杀当地友好百姓,可对那些死心塌地要给土耳其人当走狗的,却也杀了不少。我的老师说过,每个人都是自由的,他们都有生存的权利,美索不达米亚毕竟是国外,死些人那都是外国人,对我们中国人来说,哪怕整个美索不达米亚人都灭绝了,那也没关系。可老人家您当年作战却在国内,虽然各种文章、小说报刊里都没提到当年死了多少老百姓,就我个人在美索不达米亚的经验,当年百姓死亡人数应该不在少数。” “一个亿。四亿多中国人在十七年战 ![]() ![]() “是啊,当年如果不打,中国岂不是不会死这么多人。对人的一生,老人家是如何看的?” 这些天周老师的话一直回 ![]() ![]() 坐在老人身边的两个年轻人,看着徐永晋的眼神分明含有了敌意,并且有了一丝蔑视。在他们眼里,徐永晋好象成了一名千方百计寻找理由逃避作战的懦夫。徐永晋不看这两个年轻人,只是盯着老人,想要听听老人是如何回答的。 “是啊,当年要是不打仗,咱们中国自然不会因为战 ![]() “人的一生是极为短暂的,不管是智者、愚人都在探询生命意义,道教宣称人最善者莫若常 ![]() 从道教到佛教,再从基督教到伊斯兰教,从唯心论到唯物论,再穿 ![]() 看着满脸茫然的徐永晋,陪在老人身边的两个年轻警卫偷笑起来。他们早已领教过老人答非所问的本事了。不管你问什么问题,老人都会给你大讲一通哲学观,也不管你爱不爱听,总之,只要老人一开口,想要他停下来,那是不可能的,现在对面的年轻军人算是尝到甜头了。不过能聆听老人教诲,如果那位年轻军人知道正在跟自己谈话的是谁,相信他会激动的忘乎所以,哪怕让他从火车上跳下去,他也决无二话马上就跳。 老人越说越容光焕发,讲的十分开心,滔滔不绝,从原始人的图腾,讲到宗教起源,从形而上学说到唯物主义,从朴素唯物主义讲到科学唯物主义…浪费了不少口水后,老人这才发现自己的听众现在魂不守舍,自己好象在对牛弹琴,这才想起来,年轻军人问的是有关如何对待战争中平民生死问题,而不是大而化之的哲学上生死观。 “有些事情后人很难评价是非。没有战争,不会死人,这话对吗?也对也不对,当时内有满请高层腐朽不堪,视汉人如奴隶,下有地方政权横征暴敛,草菅人命,外有西洋各强国狼子野心, ![]() ![]() ![]() 这样比喻,自然很 ![]() “一个没有饭吃的穷人,不反抗饿是死,反抗了,有可能有饭吃活下去,也有可能因为反抗被人砍了脑壳,两条道路,他会选择哪一条?自然是选择第二条。《吴起兵法》治兵第三中说过:必死则生;幸生则死。大家抱了必死之心,齐心协力,这才死里求生。换得现在这美好生活。” “美好生活吗?”徐永晋将目光投向车厢连接处:“刚才那个列车服务员,老人家您看到了吧?小小的一名服务员,就因为她在国营的铁路公司,气焰嚣张,强买强卖。这也算美好生活?” “年轻人,你是因为生在不受民族、阶级 ![]() 徐永晋嘴一撇,争辩道:“要是没有掏钱,我看他刚才就尝到专政机关无坚不摧的铁拳了。” 坐在老人身边的一个年轻人看不过徐永晋嘴脸,猛地站了起来,手放在 ![]() 徐永晋一愣,他倒真不知道正在跟自己谈话的是谁,以前不知道,现在给这个年轻人如此一说,他就是知道也不管不顾了,见识过土耳其人、德国人的刺刀,体验过炮弹、子弹追着自己跑的徐永晋,自然不会为一两句威胁,吓软了手脚。徐永晋冷笑着站了起来,好象斗公 ![]() “坐下,坐下!…像什么样子?出来前我不跟你们 ![]() ![]() “对不起,年轻人,我没把手下管教好,让你受委屈了,老夫在此向您赔礼道歉。” 老人这么一说,徐永晋也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坐了下来,红着脸道:“对不起老人家,我也是太冲动,倒让您老人家受惊吓了。” 瞪着徐永晋的年轻人冷哼两声:“哼哼,真要惊吓了,你负得起责任吗?” 老人一瞪身边年轻人:“你还说?再开口你给我马上回去,我不需要你保护了!” 见器宇不凡的年轻人,给老人一训,马上低下头不敢再说话,徐永晋对老人的身份起了好奇心。很明显,这两个年轻人跟老人都没有血缘关系…从长相上就能分辨出来…可他们却如此听老人家的话,而且老人说话时,很有一顾气势,给徐永晋的感觉,就好象是天生领导大众之人,比高上将还要有气势,这样的人,在解放战争中虽然很多,可不少人都已经过世了,不多的几位现在又身居高位,出外有专列、专机,怎么可能和普通人一起挤火车? 徐永晋旁敲侧击想要了解老人是谁,可老人好象很不愿意谈论自己,在徐永晋刚 ![]() “年轻人,你没有在满清统治下生活过,你也无法想象当时作为一名中国人,要遭受多么大 ![]() 徐永晋和老人的谈话,吸引了周围座位上的旅客,有人开口问道:“都快五十年了,这条铁路还没收回成本啊?我知道私营的京沪线不过投入运营五年,成本就收回了。” 老人脸上 ![]() “为了养这些饭桶,就该着我们乘客倒霉了?要是都不坐这样的国营铁路公司列车,没钱赚,你看他们喝西北风去!” “就是!要是这条线上有一家私营的,或者还有其他铁路可供选择,这家国营公司职员只能统统失业!让他们失业去好了,这么蛮横不讲理,饿死了也活该。”冰冻三尺非一 ![]() “稳定 ![]() ![]() ![]() “嘿,老头!你说谁是老鼠屎?竟敢污蔑我们国营职工,我看你是皮 ![]() ![]() 不知什么时候,几个獐头鼠目、尖嘴猴腮、 ![]() 刚才列车服务员与白斯文发生争执,列车乘警很明显地偏袒服务员时,徐永晋没有出头。当时他以为白斯文内心龌龊,看什么不好,非要看黄 ![]() ![]() ![]() 徐永晋还没开口,老人摆了摆手阻止他说话,微笑着站了起来:“小兄弟,不要冲动。他们是冲我来的,还是我去跟他们头好好交流交流好了。” 俩个年轻人见老人站起来要跟着那些列车乘警走,不由得站起来道:“首长…” “没关系,你们跟我一起去吧。” 一个看起来一脸猥琐,连他自己父母都不喜爱看的乘警,很是嚣张 ![]() ![]() ![]() 咔嚓一声,在人们眼睛还没看清楚时,刚才说话的那名乘警已经脸色煞白倒退几步,捂着手腕大声哀号起来,看样子他的手腕骨折了。 几个乘警一愣,知道是面前俩人做了手脚,仗着人多势众,刚想扑上去,将“犯罪分子”当场擒获,却硬生生收住脚步,伸在半空中的手继续伸出去不是,收回来也不是,就那么停在半空中…在他们面前,俩个年轻人每人拿了两把大开机头的连发手 ![]() ![]() ![]() ![]() “把狗爪子收起来!别怪我兄弟没警告过,谁要敢碰一下首长,这个混蛋就是你们下场!” 有 ![]() ![]() ![]() 一个看起来稍微顺眼些的乘警,倒退两步,又是鞠躬,又是作揖,陪着笑脸干笑两声:“呵呵,不知首长微服私访。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首长宰相肚里好撑船,这次就原谅我们几个多有冒犯,别往心里去。首长大人大量,不会跟我们几个小人有什么计较。小人现在就走,决不耽搁首长休息。” 说着这些乘警带了那个被折了手腕的家伙,就要开溜。 “站住。”老人声音虽然不大,那几个乘警却仿佛被雷击中了,立在原地,苦着脸转头回来,一副虚心聆听首长教诲的样子。 “不是命令我跟着你们走吗?我看我们现在就能走了。” “不不不,我们怎敢命令您老人家?只是说个笑话…啊,口误口误,刚才不是跟您老人家说,而是这个小子!”乘警一转头,看到了坐在座椅上,冷眼旁观的徐永晋。几个乘警都看到徐永晋刚才要强出头,首长不好惹,难道小兵还惹不起?在首长面前卑微的嘴脸立刻转变成了在徐永晋面前的趾高气扬,变脸之快令人叹为观止:“小子,别东张西望,说的就是你!起来,跟我们走一趟!” 啼笑皆非的徐永晋看着那些欺软怕硬的乘警将矛头转向了自己,冷哼一声就想站起来揍人,回到国内这么多日子了,没听到 ![]() ![]() 徐永晋还没站起来,老人手往下 ![]() ![]() 老人带了两个警卫员朝外走,嘴里还念叨着:“找别人干嘛?这位年轻人也是我的手下,有什么事情该我来担待。走吧,带我去见你们领导,快点,就不要磨磨蹭蹭了。” 同样的话刚才几个乘警已经说过,这次轮到老人说这些话,车厢里的乘客想笑,却又不敢笑,自己是小民,可无法像军人一样,跟乘警对抗,只能低头憋着,憋得十分辛苦。几个乘警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带这位首长去见领导,要是追究一下责任,领导是官还没什么关系,自己这几个没什么后台的岂不是要倒霉?可不带吗?俩个站起来体型魁梧的猛男现在正拎着大张机头的手 ![]() ![]() 有机灵的急速转动两下眼珠,马上找到了借口:“首长,我们领导在南昌,首长要见领导,还是到了南昌后再去找他如何?现在首长先休息,请放心,我们一定保证带首长去见领导。” “我去见你们列车长。怎么,不会列车长也在南昌吧?快走,前面带路,别想动什么歪脑筋,别看我人老了,我这俩个手下可是一人能打百来个小伙,对付你们?哼哼…”老人一个年轻手下用 ![]() 老人走时友好地跟徐永晋握手告别:“年轻人,见到你很高兴,我们这就分手吧。” “再见。” wwW.niUdunX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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