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的爱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 |
|
牛顿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穿梭的爱 作者:寄秋 | 书号:11696 时间:2015/4/5 字数:8748 |
上一章 章四第 下一章 ( → ) | |
绿袖山庄 “风少爷,起雾了,要不要加件衣裳?” 十里杨柳随风轻,水波漾影绿意成湖,三两白鹅湖中啄食,野雁不甘寂寞的俯冲而下叼起一尾肥硕银鱼,鳞片在金下泛着七彩虹光。 湖面缀着点点白莲,娇水好不圣洁,宛如它出尘不垢的主人清灵无,含葩待放地等着清晨的曙光唤醒其他姐妹。 风是清冷的。 寒光中立了位气度轩昂的翩翩公子,面如冠玉剑眉横飞,眼中似承载着无数忧愁难展颜,衣沾雨不知天大白,暗自伤心。 他心中牵挂着一个人,一个他爱逾生命的女子,可惜她情刚烈不下于男子,对他总是生疏有礼地保持一段距离。 爱她,却得不到她。 那个固执的小妮子呀!她早晚还不是他的人,何必故作矜持呢?早成就鸳鸯不也是美事一桩。 只要他除去那颗绊脚石,他们就能双宿双飞地共享富贵,从此恩爱恒常赛神仙,不必再顾虑外人的眼光掌控实权。 风吹柳的眼角拂上淡淡笑意,与他忧伤的神情正好相反,极不协调地如同错觉。 他是水老爷知的遗孤,当年怜他父亡母殁孤苦伶仃,于是心生不忍的收他为义子,希望能代好友好好的培育他成人。 一晃眼十数年过去了,膝下无子的水老爷只有个七八岁的小女儿,为免财产尽落外人手中,他遂将爱女许配给视同亲生儿的风吹柳,以为这是桩天赐良缘。 没想到他等不到儿女亲事先因故病亡,不到一年时间一二妾也跟着撒手人间,只留下十岁不到的幼女和已满十七的义子。 时间在岁月中流逝,一子一女并未如水老爷所想发展出男女之情,反倒是相敬如宾如同兄妹一般相处。 不过水家的仆从大多了心向主,自然而然的辅佐水家“惟一”的主子水丹虹当家,并且传授她不少经商之道,因此绿袖山庄才能维持以往的富裕。 但是过于忠心的结果反而冷落小姐的未来夫婿,明明有鸿鹄之志却不得伸,难免隐没了人才。 绿袖香家天下, 万里无云一史官。 横联写着:中庸之道。 仔细一瞧,落款者竟是先皇笔墨,可见当年水老爷多受先皇器重,若非逃谑英才早早夺去他的不惑天命,只恐今荣华不止于此。 绿袖山庄是少数不受衙卫管束的地方,知府、县令到此都得下马步行,昔日派有重兵守护着。 可惜树倒猢狲散,仅有少数几位敬重水老爷为人的将官甘冒大不讳而留下,继续守护着水丹虹不曾懈怠,惟恐不肖人士的觊觎。 “风少爷,你别为小姐担心了,吉人自有天相,会有贵人救小姐一命。”他相信天不会残忍的绝积善之家,小姐会平安无事。 风吹柳谦尔自恭的脸上浮现淡淡苦涩。“我也希望虹妹能有惊无险地度过这一关,可是人事无常…” 轻叹声看是沉痛不已,有心人不难发现他嘴角是往上扬,似乎多了某种讥诮。 “不会的、不会的!小姐是有福气的人,老天会保佑她。”绿袖山庄可少不了主子。 “天若有眼岂会接连地夺去义父、义母及两位姨娘的性命,我实在很担忧。”人老了,活着也是受罪。 不如让年轻人早点出头。 小避事语的红了眼眶,像老爷、夫人那么好的大善人都不受上苍眷顾,那小姐要怎么办,谁能忍心见她红颜不见白头呢? “阿福,你不去做事杵在这里干什么,厨房的伙食还不去盯牢些。”主人不在不代表他们可以偷懒。 “邢总管…”他讷讷的朝来人一福。 “有空悲伤咏月不如走一趟城外,看看庄稼的收成好不好,等小姐回来好作发落。”该做的事还是得做。 “是,我马上去处理。”他不敢迟疑,加快步伐办好分内事。 至于风少爷就留给邢总管安慰好了,虽然他一向不苟言笑,十分严厉。 憨直忠心的阿福走远后,邢无忌仍是一脸冷淡的保持不亲不疏的态度并未显得特别恭敬,他认定的主人只有一个。 即使后风少爷和小姐成了亲,他忠诚的对象仍然不变,这是他对水大人仅有的尊重。 “风少爷,你站了一夜不累吗?来往的仆婢都瞧见你的用心。”他意有所指的暗示着。 眼底深藏痛恶的风吹柳温尔一笑。“再累也没虹妹辛苦,此去路途遥远怕难负荷。” 远到无法活着归来,一条黄泉路。 “两左右的路程不算太远吧!风少爷若有心怎不陪同小姐前往求医呢?”狼子野心瞒不了他征战多年的利眼。 当年若不是他弃官委身于总管一职,恐怕小姐活不过二八年华,也许不出一年也随大人、夫人长眠于地底。 他以受了风寒的轻咳掩饰咬牙切齿。“是虹妹拜托我打点庄里的一切,我怕她失望…” 她应该拖不了多久,他第一个大刀阔斧要除去的便是打一开始便瞧不起他的老家伙,邢、总、管… “庄里有我,小姐临行前要我暂管庄务,风少爷不必担心这些下人的事。”在小姐没回来前,他会好好的守住绿袖山庄的一草一木。 谁也别想在他眼皮下动手脚,他心底有本谱在,谁是谁非一目了然,用不着掀开羊皮才知谁是狼,只有单纯的阿福会受益惑。 包深重站了一夜怎么可能鞋底不沾泥,眉宇红润似觉一场毫无倦,真要欺人他还不够火候,分明是寅卯时分才现身。 否则他的不只是衣角,昨夜的冷足够透他一身衣裳。 “我是虹儿的未婚夫,理应为她分忧解劳,不好总是劳烦‘年事已高’的邢总管。”风吹柳笑中含着嘲讽地回敬一。 五十开外的邢无忌不疾不徐的回道:“未成定局仍有变数,就算是小姐的夫婿也不得手绿袖山庄的事务。” “你…只是个下人,别忘了我是山庄半个主人。”恶奴欺主,他好大的权限。 若非老家伙的多方阻拦,他早成就大事掌控全局,岂容他以下犯上的再三出言不逊,绿袖山庄迟早是他囊中物,谁也休想阻挡。 他了悟的一笑。“等我承认了再说。” 果然还是沉不住气,不起他言语一就了馅,道貌岸然的假面具能戴多久,真以为老天瞎了眼吗? 如今他只忧心小姐的身体,不知她是否能如愿求得名医医治,蓝眼医的医术虽高明却为人,三不原则是一大关卡。 不过经过这些日子仍无消息,想必医是出了手,否则不用旁人知会,必有人大肆渲染好仆心。 “邢无忌你…”一瞧见有仆佣走动,风吹柳收起怒颜佯装不支的摇晃了一下。“我大概受了风寒,不陪你多聊,我先回房了。” 一副雅尔谦怀的姿态,他故作脚步不稳的走回房内,门房轻阖本毕的拧了五官,五指狠握成拳地爆出青筋,眼含狠。 他要得到绿袖山庄,得到权势和心爱的女子,他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他精心策划的一切,这全是他应得的。 斑高在上的威风唾手可得,邢无忌、水丹虹,甚至绿袖山庄忠心耿耿的仆从们,他会想办法一一铲除,没人能挡住他誓在必得的决心… “谁!” “是我。” 一道粉绿色身影由暗道走出,爱慕的眼出深情,恨不得投身他怀中汲取少得可怜的爱怜。 “她死了吗?” “死了。” “真的?”可他毫无喜悦之。 “但是她又奇迹似的复活。”简直叫人傻眼。 “你说什么?”风吹柳迅地上前掐住她的颈项,双眼出火光。 女子难受地拉开他大掌才着气说道:“她真的已经复活了,是我亲眼所见的,可是没多久她又昏死了过去。” “现在人在哪?”为什么这会他没见到她? “蓝眼神医将她带进魔庄了,我是乘机赶回来的。” 闻言,他怒极的重捶桌子。 原本以为那司徒青冥的三不规矩是帮助他完成计划的最后一步棋。可是万般算计却棋差一着,他怎么也料不到僻的男子会出尔反尔,反常地做出令人措手不及的行径。 那她到底死了没,下一步他要如何走才不会出错,难道真要娶了她委屈心爱女子为妾吗?绿袖山庄的大权何时会落在他手中? “还有…”该不该告诉他呢? 他口气不耐的朝她低吼。“一口气说出来别支支吾吾,还有什么我不能承受的。” “是…”她顿了一下面哀伤。“眠秋死了。” “你…你说什么…”这个玩笑不好笑。 风吹柳的语气中有明显的抖颤,似在压抑某种揪心的情绪。 “眠秋死了。”她重复地透死讯。 为什么…是她…“是谁杀了她?” “司徒青冥。” “他!” 好个司徒青冥,好个残忍的嗜血妖魔,坏了我的好事也就罢了,而现在你居然…他两眼一厉的出悲恨的光。 他将与蓝眼医誓不两立,直到有一人倒下为止。 眠秋,我会为你报仇的,穷尽我一生的力量,你安心地走吧! 我心爱的女子。 CCCCCCCCCCCC “司徒,我可不可以不要再喝那些恶心的黑稠水,我快吐了。”呕!涨到喉咙了。 “喝。” “可是它很恐怖呐!你不觉得我已经长了很多。” 不再动不动就晕倒。 “需要我喂你吗?”蓝眸一抬,一股摄人的迫感随即而来。 “不必、不必,我再喝一口好了。”她捏着鼻子喝了一口,那一口少得无损汤葯的量。 以为眼花的苦儿一再用手背抹抹眼睛,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不停的眨眼想把幻觉眨掉,他一定是没睡醒才会做起无稽怪梦。 他敬畏如鬼神的爷儿不可能拿出珍贵葯材只为一个女人,而且亲自盯着她喝得涓滴不剩,绝不允许她留下一点点渣。 女人呐!爷儿眼中最低,最不需要照料的野花野草,一直以来是魔庄内炼丹的“葯材”除了供爷儿狎玩和制葯外别无其他用途,轻到连女都不如。 幽云居的美女过百,个个仙姿仙容貌赛天人,粉腮秀眸好不人,美得令嫦娥都自觉羞愧不已,拉云唤雾遮羞见人。 苞着爷儿多年来,他从来没看过有哪个美人受宠半年,只要安安分分不犯爷儿的忌讳,通常还能多持几年不致成为风谷底下的孤魂野鬼。 但是爷儿的女人都太贪心,仗势着美貌自认为能得宠一生,甚至掳获爷儿那颗冷的佞心,无所不用其极地想巩固地位魅惑爷儿,当世间无双的容貌能牵绊住来自地底的妖魔。 可惜最后的结局只有一个,少说上千名绝佳丽因此芳魂黯消,或死或疯或痴地恨着她们渴求不到的男人,凄厉的呜咽声总是不断。 有一回他曾偷偷的下谷一瞧,结果差点吓个半死,连爬带滚的惊慌而回,夜里噩梦不止还发了七天高烧。 昔日叫英雄折的美人居然狼狈到蓬首垢面、体无完肤,互相抢食死人的尸体大打出手,没有一个人身上不带着伤,彼此敌视像是杀之快,不曾想过联合其力找出通路重回红尘。 满谷横尸枯骨还不若她们面上表情骇人,害他再不敢私自下谷,生怕她们化身女鬼着他不放。 女人对爷儿而言不过是一堆美丽的消遣品,曾几何时竟舍得把炼制不易的血丹、火舞丹当是糖渣片,毫不心疼地加入昂贵葯材里只为调理一个女人的身子。 太…太可怕了,他绝对是看错了,那个人铁定不是他的爷儿… 啊! 蓦然,苦儿张大足以下十斤山葯的大嘴发出惊恐讶音,双手掐住脖子似乎难以呼吸,暴凸的眼珠子差点得弯下身捡拾。 他怎么能相信此事,爷儿…好像笑了! “虹儿,你确定有喝下葯吗?”嘴角斜勾的司徒青冥指尖一弹,一道疾风掠过如云的发丝。 喝!这算不算是威胁。“有有有,我喝下好大一口…呃!人家真的喝不下去。” 凤眼一瞅,倪红一脸委屈地捧着黑如泥水的葯碗苦不堪言,光看那颜色就够叫人反胃了,何况要她往嘴里灌,根本是故意整她。 打小她就怕中葯的味道,不管它苦不苦先闪远些,什么补血的四物汤、补气的人参,或是葯炖坨膳她一向敌谢不敏,勉强了几口是看老妈煮得辛苦才稍尽孝道,真正补血补气的汤汁死也不肯入喉。 迸人的医学博大深令人敬佩“弱不风”的她在调理了十多之后果然病容尽褪多了元气,像胎换骨似充满力量。 不过她还是想念二十一世纪的科技医学,几颗小葯丸囫囵一胜过这些汤汤水水,她真怕了他填鸭式的进补,枯枝烂叶臭葯干一扔也能熬出一碗黑水,他当真是个医者吗? 她十分怀疑。 “喝!不要让我动手。”她敢浪费一丝一毫试试,也不瞧瞧才长了几两。 不是怕他喔!而是太“崇拜”他出神入化的武功。 “人家又没说不喝,慢慢来嘛!” 用速来形容一点也不以为奇,手捧着上好的瓷玉婉,倪红犹豫再三地以轻啜一小口一小口,慢得太阳都快下山了。 葯要趁热喝才有疗效,可是她手中的汤葯不知冷了几回,每每热气减退时,幽魂似的大掌会适时加温,让她没借口抗拒。 有谁看过一碗汤葯喝上两个时辰的,偏偏不厌其烦的司徒青冥有的是时间和她耗,耐心十足地看着她呕又不敢真吐出来的沮丧样,心头漾着一朵朵肆的笑花,直想拥她人怀。 “我…呃!喝完了…”捂着嘴,她脸色发白地像是被鬼敲了后脑似。 “天还没黑,这回长进了许多。”轻柔的以指拭去她角葯渍,他挑情地放入口中一含。 赫!好卑鄙的男人,分明勾引人嘛!害她心口的小鹿都泛出心。“司徒,你答应要带我出去逛逛。” 她从来没想到一有放假就懒得动的自己会提出这种要求,一向以睡为宗旨的她也有受不了的一天,居然违背动物生态想用“脚”走路。 一直以来向往的废人生活会让她叫苦连天,十天以前有人问她后不后悔,她铁定直摇头地称赞枕软被温乃人间一大乐土。 真让她体会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闲适日子,她才深深了解到失去自由的痛苦,原来坐监也不过如此。 包别提照三餐的汤葯伺候、如厕、净身全由他一人包了,若不是她在开放社会长大,恐怕早拿一绳子上吊以示贞节了。 “天黑了。”他头也不抬的削着一块黑色乌木。 看了看窗外彩霞满天,倪红仍不死心的说道:“不算太黑,太阳尚未下到山的那一头。” “余晕残红只是一时,夜神即将没大地。”她的落身子不起一丝微风细。 “可是你答应我了呀!不能反悔。”当是欣赏夕阳也好,她快闷死了。 冷然一睨的司徒青冥吩咐传膳。“我从没说过我是君子。” 不守信用又奈他何,他一向我行我素不论对错,但凭高兴而已。 满天的云彩他视若无睹,再美的景致终有消褪时,残西隐复一随时而见,而她长期受毒物侵袭的身体却无法逞强。 即使毒已解仍伤了若干内腑,要完全痊愈如寻常人一般还得一段时,久病沉瘾难在短短数内治愈,她需要更多的休养方能恢复以往的健康。 何况七尾草是一种慢毒物,不习习武的她毫无内功基础抵御毒蔓延,调养起来特别麻烦,她不会知道他用了多少心力才救回她一条濒临死亡的小命,并非毒解了就能松懈,一点小风寒都有可能使她致命。 她太脆弱了,就目前而言。 “司徒青冥,你骗我。”倪红指着他鼻头大骂。 一旁的小苦儿是心惊跳,差点没跳起来往外跑,她怎么敢对着爷儿大呼小叫,她不知道爷儿小指一就能让她烟飞灰灭、顿成尘埃吗? “把手放下,你举太高了。”他骗过的人何止千万,不差她一人。 “我…我讨厌你。”呜!可恶,她竟然斗不过一个古人,太丢警察的脸。 两道冷芒迅地朝她一。“你说什么,有胆再说一遍。” 一听到她口中吐出的字眼,身子一凛的司徒青冥心一揪,仿佛冰刀穿透了口一阵空,无所适从地想杀光世人。 谁都可以讨厌他,他不在乎,惟独她不行。 她是他心中的温暖,惟一不惧怕他的女人,他不容许她有一丝一毫的厌恶,她只能喜爱他,没有第二种选择。 好久不曾出现的胆小却在此时现身了,倪红一脸怯意的扯着他手撒娇。“讨厌啦!你那么凶干什么,人家胆子很小的。” 同样是一句讨厌,但后者却化开他心中的阴郁,一抹叫苦儿吓掉魂的浅笑浮上眼底。 “还没人敢当着我的面说我凶,你的胆子还真是小得令人丧胆。”哼,倒是会见风转舵。 不同于大家闺秀的情着实取悦了他,让他对幽云居的女人倒尽了胃口,提不起劲放肆宣情,她们的存在凸显了她的独特,叫他只想守着她不离寸步。 自从他懂人事之后,很少超过三天不碰女人,纵使厌恶女人到了极点,狂猛的需索仍需要她们来平复,他从不节制自己的望。 有时一夜两三个女人还足不了他,他习惯纵终宵好赶走夜的冷清,因此他不断的收集女人好供自己享乐,反正上门求他医治的病患多不可数,自有人送上黄金美人以为诊金,不劳他心。 但是因为她的出现,他已经将近半个月没狎玩女人,如同入定的苦行僧波澜不兴。 并非他失去了兴致,而是抱着她的感觉实在太复杂,上一刻兽吼着要撕裂她的衣裳一逞念,但是一触及削薄肩骨却不自觉的放松手劲,到头来还是压抑了自己未向她下手。 对于她不只是一晌贪,她会成为他的女人,在不久的将来,他不认为体内的兽能长期不饮处子的血,他想要她。 “司徒,我还要喝多久的葯?”既知他是小人不讲理,她也不强求能出去溜达溜达,只希望能少受点罪。 求人不如求己,她就不信他能时时刻刻盯着,总有空隙让她钻,老是受制于人可不是她的作风。 “等我觉得你足以胜任我的女人为止。”她没讨价还价的余地。 医者为大。 不想脸红的倪红控制不住两颊飞霞。“你别忘了我是绿袖山庄的人,要娶我可不容易。” “我没说要娶你。”他没娶的打算,甚至是繁衍后代。 “你是什么意思,当我是你的玩物吗?”她是不在乎是否多了一道保障程序,但是看他表情冷漠还是会不舒坦,觉得遭轻了。 其实她是很想结婚的,借由婚姻摆警察的工作,正大光明地挥手告别灰涩的不人道岁月。 不过她没料到会遇到他,一个对她而言是上了千岁的老男人,短暂的情感会她不敢保证自己不会爱上他,因为他已让她心动。 只是她来得古里古怪,不知何时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她无法要求长长久久,哭着离开会让她心痛。 不求地久天长、石烂海枯,至少尊重她一些,也不想想他的口气有多伤人,她又不是非巴着他不放,长得不美果然是吃亏。 司徒青冥按住她脉门清然一说:“别想得太多,你先给我养好身子。” 玩物! 有这么张狂的玩物吗?让他照顾得衣带不解,灵丹妙葯尽出,身在福中不知福。 要是换了其他女人早叩天磕地的以为成为枝头凤凰,喜不自胜地大肆宜示地位,骄纵地自封是魔庄的女主人使唤仆佣。 不像她还一副受到亏待似的睁大风眼怒视,明知两眼加起来不如他一眼大,依然可笑地张目皆瞪。 “因果听过没,小心有报应。”不信没人治不了他,是人就有弱点。 诅咒他的同时,倪红不晓得自己也在诅咒之列,因果之说确实累人。 蓝眸深冷的一沉,他丢了颗雪糖到她口里。“该用膳了。” 报应? 哼! 天不容他,他又何必容天。 “什么?又要吃饭了,我才刚喝完一大碗葯耶!”天哪!她宁可去追贼。 低头一视渐丰腴的身体,她想成猪的日子不远了,她不要当个富贵闲人可不可以。 她后悔了。 苍天无命。 回复她的是一片落叶。 以及… 满桌的玉食。 wWW.nIuDunXs.cOm |
上一章 穿梭的爱 下一章 ( → ) |
穿梭的爱最新章节由网友提供,穿梭的爱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小说,穿梭的爱小说网免费提供寄秋的小说穿梭的爱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 |